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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墓地灵异,子不语系列

更新时间:2023-11-17 17:49:53 作者 :庆美网 围观 : 42次

很多朋友对于包公墓地灵异和子不语系列不太懂,今天就由小编来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1、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没有人会对戏台上的故事当真,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有人曾把戏里的假包公当成了真包公,并由此牵出一桩凶案来。

2、这几天,李家坡的李员外家喜事盈门,媳妇给生了个大胖小子,李家终于后继有人,这添丁之喜,再加上李员外老来得子,自然要好好庆贺一番,便请了县里有名的戏班子,就在镇上搭台唱戏。

3、李家在当地财大势大,钱不是问题,再加上喜事盈门,出手更是大方,不管演何剧目,一众演员上台有赏,下台还有赏,整个戏班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东家,都铆足了劲在台上使出各自绝活,端的是精彩纷呈,不时引得台下观众响雷价叫好。

包公墓地灵异,子不语系列

4、第八天,是压轴大戏,演《乌盆记》,这是一段包公断案的故事,讲的是烧窑的赵大见财起意,害死了丝绸商人刘世昌,并将其血肉做进了一只乌盆里,因冤魂所附,乌盆开口说话,包大人公堂审案,最终将赵大绳之以法。

5、这类善恶报应的剧目最得老百姓喜欢,这天一大早,人们三五成群就从四面八方结伴而来,从台上往下一看,乌压压的人群直有数千之众。

6、这场戏直唱到金乌西坠,弯月东升。因是最后一天了,戏子们打叠起十二分精神,但等着最后一段包公审乌盆的戏码一过,便算是大功告成,这场买卖下来,亮了自家招牌,也给东家长了脸,皆大欢喜,说不定东家一高兴,多赏个十几两银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7、戏演的精彩,底下的观众也捧场,月亮一树梢高了,几千人兀自看得津津有味,无人舍得离场,现场点起几十根火把,把戏台照得亮如白昼。

8、包公终于上场了,一通大锣筛过,大伙突然感觉空气凉上来了,小风吹得火把不停的跳动闪烁,四五月的天,不该这么冷,众人抬头看看天,月亮躲进了云层里,毛毛的。

9、再看台上,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了,包公稳坐高案,台下本来是一人一盆,正在细说冤情,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出来,似蹲似跪,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此时,月亮慢慢穿出云层,月光似水银泄地般洒下来,这下看的真切,这个人竟然没有影子。

10、这一吓非同小可,戏台前的人呼啦一下潮水般向后退去,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躲闪不及,顷刻被压倒了一片,顿时,场面乱的像开锅一般,一群人哭爹喊娘,嘴里骂骂咧咧,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找到被挤掉的鞋帽穿戴好,再看台上,那个凭空出现的人已经不见了。

11、大半夜出了这档子事,戏是唱不下去了,那个鸣冤的演员和两边吹笙拉弦的师傅们早跑的无影无踪了,包公倒是还在,不知道是腿软还是怕都跑了不好交待,他自己咬牙稳神坐在台上,两条腿在瑟瑟发抖。

12、班主在后台听着动静不对,来到前台一看,人已经跑的差不多了,有几个胆大的,口说手比将刚才发生的怪事描述一番,班主抬头看看,月影西斜,片片的莲花云被风一吹,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扯成云丝在天上飘着,看看台上,哪还有半个鬼影。

13、这事太诡异了,班主本来不信,但是,众目睽睽,看到的人不止一个,都惨白着脸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绝对不会眼花看错,也由不得他不信,最后只能心里深叹一口气,吩咐下面人一头向东家报信,就说有人扰了场子,这戏免费重唱,一头请了几个证人,向县衙报案。

14、此间县主姓陈,是两榜进士出身,被朝廷补到本地任县令不久,人虽然年轻,四十岁不到,但官声不错,甫一到任,就连破了几个积年大案,擒匪拿盗,抚老济贫,本地治安民风为之一清,老百姓再也不怕走夜路被偷被抢,听秀才们拽文,说这叫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因此,虽到此地不久,已有青天之誉。

15、这天一早,陈县主刚起床洗漱完毕,便听下人来报,说门口有人报案,县主疑惑道:“既是报案,那就应该去县衙击鼓,怎么来这了?”

16、下人笑道:“我也是这么说,可他们说事情太过离奇,走了半夜的路,急着要见大人,等不及去县衙了。”

17、县主也是个开明人,边穿衣服边道:“既如此,请他们到西廊房叙话。”一推门才发现,来的人不少。

18、众人见县主出来,忙着请安问好,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及详叙,一群人跟着到西房里分宾主落座,便有下人奉上茶来,其他人或坐或站,忙乱半天,县主才明白,打头的是戏院的领班,其他人里就包括了夜戏里的包公,以及前排看戏的百姓,散戏之后不及回家,都被班主拖了来当做现场的人证。

19、听班主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县主沉吟着用碗盖拨弄着盏里漂浮的茶叶,半晌不语。

20、他有点犯踟蹰,这不同于一般的盗抢案子,更不是人命官司,如果是,反而简单,官府按线索破案,官差按证据拿人就是了,这些他都已经轻车熟路了,越是疑难,反而越能燃起斗志。

21、现在莫名其妙的出了个诡案,究竟是不是鬼尚在两可。他很疑是大晚上的,有人看花了眼,添油加醋一说,旁人便脑补出画面,也错当成是自己亲眼所见了,但这一屋子人都眼巴巴的瞧着他,质疑的话便说不出口。

22、圣人讲过:怪力乱神,子所不语,六合之外,存而不论。就算他们所讲属实,真的出了鬼神,难道真的要带上衙役远赴几十里外去断案不成。

23、听这班主的意思,当时就是瞬息之间的事,现场早就无迹可寻了。为了几句传言劳师动众,传扬出去,漫说同僚耻笑,万一哪个对头就这事奏到州府,上宪一个“荒谬”,可能就把自己前程搭进去了。

24、他低头吃了口茶,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经心的问道:“你们这是应的哪家的差事?”

25、班主忙欠身答道:“回太尊的话,是李家坡的李员外,他家添了个小子,喜事,也是图个高兴,这十几天都平安无事,最后一场了,出了个这事,知道官爷们忙,我也不想兴师动众,搞得全天下都知道了,这种事只能清楚不了糊涂了,但是底下几个戏子都吓得不轻,连带着附近百姓都传开了,小的不敢自专,想着要不查清楚给个说法,我们唱不成戏事小,真要造出什么流言来,对您官声也不好,所以,还请太尊拿个主意。”

26、班主一开口,旁边就有人插言:“李员外三个月头里死了娘老子,好不容易有桩喜事,接着就闹鬼,也真邪了门了。”

27、旁人听他说的不雅,反驳道:“你别胡说,谁家没有个婚丧嫁娶,李员外的媳妇生儿子,那也是十月怀胎,没听说过老人过世便不准儿媳怀孕的道理。”

28、众人一掺和,县主倒拿定了主意,他开始对这个李员外感兴趣了,家门频现变故,究竟是什么原因,况且,班主讲的也不无道理,民间对鬼神之事最为敏感,自己若置之不理,真不知道会造出什么谣言来,会不会有流民趁乱起事,到时候,再有邪徒教匪从中挑唆,事情便不可收拾了。

29、他放下茶碗,弹了弹衣襟,正容说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做的对,这种鬼神之事最容易被奸邪之徒利用,去年山东红阳教匪徒在庙会上传教的事大家都知道吧?”

30、“知道知道,”还是刚才开口的那人接道:“我一个表亲当时就在现场,听他回来说,那真是神仙手段,青石板上浇点水,念个咒,当场长出西瓜来。老百姓最好糊弄,当时磕头捐钱的就有上万。”

31、“所以,”县主接道,“你们说的这件事情不管真假,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我不怕有鬼,怕的是有人搞鬼,衙门里有饭,一会儿吃完咱就出发,大伙儿辛苦一下,只要查清了案子,县衙给大家发赏银。”

32、听县主这么一说,大家激动的满脸通红,都觉得虽然一夜没睡,但这趟跑的值。

33、兴奋劲一过,大家又都犯了难,这种事该从何查起呢?按常理,既是查案子,总得有原告被告,事由,经过以及造成的后果,看看现在,被告不知在哪,是人是鬼还说不清,原告倒一大堆,后果呢,除了几个人受了惊吓,别的似乎也说不上,该从哪里入手呢?

34、众人绞尽脑汁,依然不得要领。扮演包公的戏子说道:“大人既然要查,这事就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小的昨夜在台上看的真切,那是一团黑影,模模糊糊的像个人的模样,我硬撑着没走,乍着胆子瞧了几眼,大人,他似乎。。。”

35、那戏子受了鼓励,咽了口气,说道:“小的扮的是包公,他这个时候出现,似乎是有冤要申,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又消失了。”

36、一番话说的屋内众人面面相觑,这也太玄了,鬼影夜半现身,竟然是为喊冤而来,但是前已说过,这事只可信有,不可信无,调子定了,按这个思路想去,似乎也不无道理。

37、县主沉吟着半晌不语,那杯茶早就凉了,他依旧端在手里,眯着眼睛,似乎在自言自语:“若果真是喊冤,那为什么又消失了呢?”

38、坐在对面的班主看了眼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这个事,我们来的路上合计过,当时虽是夜半时分,但是围着看戏的百姓成百上千,这么多人,按村里老人的说法,鬼总是怕人的,尤其是怕阳气足的人,若果真是一个鬼魂,他阴气再重,也抵不过这许多人的阳气。”

39、“肯定是这样,”还是刚才接话的人,说的言之凿凿,“听老人讲,鬼怕阳气,只能夜里现形,公鸡一叫,他就得走,不然可能就走不了了,昨夜里这么多人,他要是不走,阳气一冲,可能就魂飞魄散了。”

40、“好了,大家听我说,”县主想了半日,已是有了主意,他抬手按停了大家的议论,“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鬼影重新现身,他不出现,不管是有仇还是有冤,一切都无从谈起,这样,”他对坐在对面的班主吩咐道,“你们回去后,还照着昨天的现场布置,锣鼓,演员,包括戏文都不要改,昨天唱什么,今天还唱什么,只是,不要再请老百姓来听,台下,就你们几个,坐的远点,等我到了,天一黑就开戏。”

41、他说一句,班主答一句,接着又计议了诸般细节,吩咐停当后,一群人在县衙用了饭,为了唱好晚上这场重头戏,他们又听县主安排,就在西廊房里睡了两个时辰,养足精神之后,等到日影偏西,便赶回了李家坡,十几里路程,说话便到。

42、那班主看戏台的位置,太靠近镇上闹市,怕夜里不便,也为了避开镇上的百姓,便指挥着众人临时拆了,向南挪了一箭之地,挨着一片乱葬岗重新搭建。

43、好在这帮戏子一个个都有功夫在身,又是熟手,不消顿饭功夫,架子便支棱起来,搭上帷幕帐子,分出前后过场,又把箱子行头逐件搬到后台一一摆放安置。等到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县主带着三五衙役也赶到了李家坡,戏台周围燃起火把,锣鼓吹手也按昨夜原位坐定了,便听班主一声令下,一出《乌盆记》重新开板起唱。

44、镇上民众见他们拆了戏台,都以为员外家的这场喜事已了,白天时候隐隐听说夜戏出了事,但街头巷尾的议论,也没人太在意。

45、吃了晚饭,大人哄着孩子准备睡下了,突然一阵开戏的锣鼓声隐隐传来,出门一看,南边乱葬岗子旁赫然一座戏台灯火通明,戏子们走着台步往来不绝,再看台下,黑暗里一个人影不见,偌大一个戏台,四邻不靠的矗在野地里,只见人唱不见人听,这不就是鬼戏吗?

46、这个场景太过诡异吓人了,胆小的便不敢再看,回身进屋拿木棍顶了房门,蒙上被子兀自浑身发抖。胆大的便骂道:他娘的,都说昨天夜里唱戏闹了鬼,原来竟是真的。随后吩咐家里大人小孩早点上床睡觉,不准再出去。

47、更有胆子壮的不信邪,三五个人结成队,要去跟前一探究竟,刚出村口便被衙役拦了劝住,只能偃旗息鼓,老实回家睡觉。

48、因此,别看这戏唱的挺热闹,除了远远坐着的几个人,戏台前确实空空如也,夜色下的荒野中,越发显得怪异瘆人。

49、从天黑唱到半夜,一切安静如常,微风习习,月亮在如丝如雾般的云彩里穿行,缓缓西移。

50、白天去县衙的这些人,两天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早就困得不停钓鱼,县主等在后台,一杯接一杯不住喝着浓茶。

51、他其实也急,县衙里多少公事等着他去处理,现在也只能为这件“莫须有”的案子耗在这里。本以为这案子背后有什么隐情,现在也有点动摇了。他下午从县衙赶来,先去拜访了李员外,见了阖府上下人等,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李员外母丧之后继而得子,整个人懵懵的,问他怎么看夜戏闹鬼这件事,他除了“全凭大人做主”之外,别的话也说不上来。

52、前台的戏依然在没完没了的唱着,陈县主打了个哈欠,起身踱到帷幕外面,看看满天星斗,约摸着时辰已近子时,天似乎转凉了,他紧了紧衣领,决定熬过这一夜,到天亮如果平安无事,便带衙役返回,不再管这事了。

53、正思量间便听前台一通大锣筛响,锣鼓点也密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包拯上场,《乌盆记》已演到尾声了,他稳稳神,重新搬把椅子坐下,便听那包拯一拍惊堂木,念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跪着的演员未及接话,便听到一阵惊呼声,锣鼓也停了下来,前台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54、县主抢到帷幕后面,隔着布缝,先看见一帮吹鼓手停了手上活计,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的僵在那里,远远坐着的那几个“观众”,也症醒过来,直愣愣的盯着台上,却一句话也不敢说。他寻摸了半日,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可惜“包公”的桌子挡着,什么也看不清楚。

55、就这样台上台下一片死寂,时间像是停止了流动,只听子夜里呼呼的风声在荒野中时远时近,偌大个戏台,浑似个土地庙,一个个肉身,此时都成了泥胎。

56、半晌,那包公先反应过来,拿起惊堂木,狠狠一拍,咬着牙喝到:“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57、稍时,便听一阵极细的声音传来:“我---冤”,就像是旷野里的寒风打在脸上,又像是什么尖利的东西直往耳朵里钻,这声音听着让人毛骨悚然,极其不舒服。

58、那包公慢慢找到了状态,用戏文里的念白连番问话,那声音倒是有问必答,将自己籍贯何处,在何地经商,又是因何丢了性命,都交代的清楚明白,他死于非命,难入轮回,一缕冤魂不灭,白天不敢现形,只能在夜间游荡于山野之间,受尽了凄风冷雨,最后求青天包大人抓住凶犯,为他雪冤报仇。

59、但是,问到凶手是谁,何名何姓,何方人士,他却说不上来了,只知道是一群拿着铁锹的人。

60、“既然如此”,那包公按照白天陈县主他们密议的内容继续问道:“你说你被人谋财害命,又说不出凶手是谁,你让本官如何信你。”

61、“或者,”陈县主在幕后听了半晌,觉得到了亲自出场的时候,便从幕后款步迈出,从容说道,“你说出陈尸之地,我们有所凭据,才好为你伸冤报仇。”

62、此刻来到台前,才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东西,说是黑影,其实并不贴切,这是一团黑雾,影影绰绰的勉强凑成一个人形,周身还散发着如烟似雾的黑气,半人多高,似乎是跪在地上,听到陈县主说话,他像是吃了一吓,一声不吭的向南飘去。

63、陈县主一挥手,一群人点着火把,随“包公”跟在那团黑气的后面,一直向南走了两箭之地,绕过一道土岗,面前赫然出现一座坟茔,那黑影钻进坟里不见了。

64、陈县主就着火把亮光仔细看看,这坟像是新起不久,也没有立碑,周围野草葳蕤,坟上却是新土。他转身问道:“你们认认,看这是谁家起的坟?”

65、人群里就有几个当地百姓,乍着胆子上前探查一番,再辨辨四周环境和方位,便有人小声嘀咕:“真怪了,我看着像是李员外家的坟。”其他人听他一说,也纷纷开口:

66、“三个月前他家娘老子死的时候,我还去帮忙来着,送葬的队伍有一里多长,就是埋的这。”

67、听了大家的指认,陈县主皱着眉头沉默不语,他在心里盘算着:那道黑影既然在这消失,几乎可以断定,这坟里必有蹊跷,他很想当场挖来看看,但是,民间的百姓最重故去之人是否安息,不打招呼就挖人祖坟,这在世俗礼法上是犯忌的事,一个措置不当,激出民变来,不要说他一个县令,就是再大的官,也承担不了这个后果。

68、既然不能现在就挖,也只好从长计议,好在事情发展到现在,眼前不再是一团漆黑,破案的抓手已经有了,下一步怎么走,尽可以慢慢计较。

69、此时,东方已微露晨曦,鸡叫声此起彼伏,勤快的农人已开始起床造饭,空气中弥漫着烟火的香气。孩子的哭闹,上套的牛车轱辘轧在地上的闷响,种种嘈杂的声音都在寓示着:黑夜要过去了。

70、计议再三,县主决定留下衙役现场看守,其余人暂且归家,随时等候衙门的传唤。至于他自己,他要再次登门,找这个怪事缠身的李员外商议一下挖坟验尸的事情。

71、听说县太爷又来造访,李员外头都大了,没办法,只得亲自接待。

72、两人就挖坟的事谈了一个上午,碍于情势,李员外只能同意,听这位县太爷的意思,整个事情太过诡异蹊跷,现在每个人都有嫌疑,要想洗脱嫌疑,只能按衙门的意思办事。

73、天近午时,李员外带了香烛贡品,亲自到坟前磕头告了罪,为了一家老小能够洗脱嫌疑,生活安稳,只能如此,祈祷母亲原谅。县衙一众人等,分列两边,为了应对可能存在的凶案,就连县里的仵作也传到了,以备验尸之用。

74、陈县主看看日头已近天中,不再迟疑,手一挥:“挖”!便见衙役手中铁铲上下翻飞,不到一炷香的时辰,整个棺木已暴露无遗,只是,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在棺材盖上,赫然躺着另一具尸体。

75、众人无不惊骇,这具尸体呈仰卧姿势,衣服还没完全腐烂,可以看出,是上等的绸缎料子,只是上面浸染着成片成片的褐色,身下的棺盖上也是,因为上了漆,不太明显。整个身体软塌塌的,头歪在一旁,显而易见,这人绝非自然死亡。

76、附近百姓听说县衙的人在挖坟破案,都赶来看热闹,顷刻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77、陈县主在墓前皱着眉头想事情,挖出了陌生尸体,他似乎并不意外,看着那具尚未完全腐烂的尸体,转身问旁边惊得瞠目结舌的李员外:“你认识这个人吗?”

78、“仵作何在,”他回头喊来一身白衣,已扎束停当的验尸人,愤愤的说:“给我验!”

79、果然不出所料,验尸结果和大家想象的一样,这个人是受外力冲击,伤了内脏,死于非命,说白了,就是被活活打死的,那大片大片的褐色,就是流出的鲜血,用仵作的话说,肋骨尽断,颈骨骨折,头骨被钝器重击,几乎洞穿,凶手手段残忍,想来当日情状,定然惨不忍睹。

80、陈县主铁青着脸,只是不说话,辖内出了如此凶案,他已经等不及回县衙再审了,便吩咐衙役借来一张书案,就路旁石头上一坐,衙役们分列两旁,齐喊一声:“大人升堂了---”,虽是野外,却气势不减。

81、先喊来李员外,命其跪下回话,那李员外见上午还是和颜霁色的县太爷此时却像换了副面孔,脸色铁青坐在案后,下死眼盯着他不说话,心里也不禁一阵阵发紧,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今天这事,他就是跳进黄河也脱不了干系。

82、“李员外,你母亲棺木之上的尸体究竟从何而来,不要说你毫不知情,你若顽钝固守,知情不举,本县也不吝大刑加身,回话!”他一拍书案,两旁的衙役为增气势,也同时大喝一声:“回话”

83、李员外浑身一颤,忙把持住了,从容说道:“大人明察,草民是三个月前为母亲办的丧礼,当时围观的百姓成千上万,我就是想做手脚,也万难瞒过众人,当时是我亲眼看着棺木下的葬,大人如果不信,把当日帮忙修坟的乡邻喊来一问便知。”

84、县主听此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是总觉得脑子里有个念头模模糊糊的想抓抓不住,不抓又影影绰绰的在脑海里时有时无。

85、他闭目静了片刻,依然不得要领,只好先着人传唤当日帮忙修坟的众乡邻。脑子里盘算着,这些都是精壮的庄稼汉子,浑身有的是蛮力,如果一味胡搅蛮缠,要不要动刑,自己带的这三五个衙役,要是乱起来,真不知道能不能控住场面。

86、事实证明,陈县主想的太复杂了。

87、当日帮忙修坟的,其实也就三五个人,不一刻便被衙役带了来,几个人本来雄赳赳气昂昂,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结果一看现场躺着的那具尸体,顿时脸色大变,浑身筛糠一般抖个不停,陈县主刚笑一句:“看你们这小胆吧。”猛然收住笑容,他想起来那个抓不住的念头是什么了,昨夜那团黑影说的明白,害他的是一群拿铁锹的人,说的不正是修坟之人吗?

88、转瞬间,他已是变了脸色,大喝一声:“你们是如果残害人命的,还不从实招来。”

89、几个人本来就魂不在位,哪禁得住他这一吓,胆小的当即委顿在地,对着尸体不住磕头认罪,其余几人见再也无法隐瞒,只好一一招认。

90、原来,三个月前的李员外家丧礼上,这几个人被请来帮忙修坟,此地规矩,棺材到来之前先挖好墓坑,丧礼仪式上放进棺木,再将挖出的土方回填,修起坟头,当天晚上还不能走,要守一夜,第二天到东家讨赏。

91、这几个人当天就在路边搭了个窝棚,送葬的队伍散去之后,到了晚上要睡了,来了个问路的商人,几个人见财起意,看他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挎的包袱里鼓囊囊的,隐隐有金属碰撞的声音,顿时恶向胆边生,几个人一阵铁锹挥舞,问路商人没多久便一命呜呼。

92、尸体怎么处理,他们本来合计着,李员外家新起的坟茔,现成的棺材,不用白不用。谁知,将坟上新土推开之后,他们发现棺材已经用铁钉封死了,一时半会也打不开,干脆,尸体就往棺材盖上一放,重新培土起坟,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93、处理好这些,又把包袱里几百两银子均分了,几个人对天发誓:此事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儿,要烂在肚子里。

94、没成想,举头三尺有神明,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一切因李员外家丧事而起,又因喜事而败,谁也想不到,这一缕幽魂不灭,在戏台上喊起了冤,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

95、案子审明查实,再无纰漏,陈县主亲自执笔,结案呈奏,一应凶犯,押进大牢,等候刑部判决,一时批文下达,大意是案情触目惊心,为惩恶扬善,凶手无论主从,均判斩决,待大理寺复审之后便开刀问斩。四方百姓听了,无不拍手称快。

96、陈县主也信守承诺,将一众有功乡民从优叙赏,一时间,青天之名响遍四邻。

97、据说,凶手在行凶的时候说了一句:“除非包龙图重生,否则,谁也破不了这个案子。”没想到,这话被死者听了去,这才有了后来的戏台喊冤的故事。

98、又听说,案子破了之后,戏班重新演了一遍《乌盆记》,这一次,没有人再打扰,顺利演到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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