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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州森林公墓风水?霸州胡姓人家的故事

更新时间:2025 07 02 11:36:55 作者 :庆美网 围观 : 30次

大家好,今天给各位分享霸州森林公墓风水的一些知识,其中也会对霸州胡姓人家的故事进行解释,文章篇幅可能偏长,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就马上开始吧!

1、河北霸州姓胡的人很多,但追根溯源,可分成那么几枝。其中,以煎茶铺大高各庄,王庄子菡荚地、靳家堡,东杨庄孙家坊这一枝人数最多。文安十间房等地的胡姓也与其同出一族。燕王朱棣扫北的时候,始祖家住南京水栖门草帽胡同(又称胡家花园),在迁移到河北的过程中,据说不曾在山西大槐树下经过。

2、早年文安和霸州的胡姓曾经有家谱,对胡氏宗族繁衍的历史过程,都有比较系统的记载,后来多在文革中被“破四旧”时销毁,现在流传下来的记载不多,都比较支零破碎,再有就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知道一些。老人们说胡姓早些年的家谱,曾有宋朝丞相文天祥作的《胡氏族谱跋》和理学家朱熹作的《胡氏族谱叙》,这在《文安县志》上有相关记载,其文如下:

3、“世以谱传而不能以像传。能并以传者,必先人勋业著于当时,道德鸣于斯世,乃能留其像欤。凡模容虽盛不久者,以无谱之故也。胡氏谱像灿然,可传千百世而不朽。子孙瞻先人之像,读先人之谱,而不兴起仰止之心者,未之有也。”

霸州森林公墓风水?霸州胡姓人家的故事

4、“自宗子法废而族无统,唐人重世族,故谱牒家有之;唐以后不能然,苟非世之富贵多文儒族,派系往往湮沦而莫考矣。胡氏之先,自周武王封舜后胡公满于陈,子孙以谥为姓,历汉文恭广公,以迄关内侯质公,为立谱之鼻祖,相传廿五世。中间序昭穆、别疏戚,因流溯源,由本达枝,作谱以传,庶几不忘本也。胡氏子孙继此能自振于时,则斯谱之传愈久愈光,由一世以及千万世,莫可量也。”(按叙跋排序朱熹宜排在文天祥之前,后继修撰谱者可能是考虑政治影响力,在编排时把丞相文天祥的跋排前,这也是族谱多次修订的见证。)“右,邑人贡士胡一敬先生族谱序也。历汉、晋、宋、元,迄今相传三十五世,昭穆详载谱中,如敕文定胡安国、端明殿学士胡世将等纶音,并先贤虞允文、洪适、文天祥等赞叙辑为谱牒,洵希世之珍,不独胡氏之家乘光也。篇帙甚烦,不能尽载,仅录其一,以志景行云。”(此段应为后继修撰谱者之言。)

5、按家谱记载,胡姓是舜的后代。像孔、孟按字论辈份一样,姓胡的也按字论辈份。如菡荚地的胡是按“川、祥、子、文、帮、金、振、德、嘉、斋”这十个字排列的,现在已经排到了“嘉”字辈,再有个二、三十年,就可重排。(不过一些村子里在新社会新思想的影响下,已经不再按字排名了。)掐指算来,从南京水栖门草帽胡同的胡姓始祖迁民,到今天的“振”字辈,已超过二十世,其间因为家庭兴衰及人口繁衍速度等原因,菡荚地的胡姓已达二十四世,而孙家坊的胡姓刚发展到第十八、九世。有时候这几个村子姓胡的要论起辈来,孰大孰小一排“世”便知。在这一枝姓胡的人聚居的村子中,数菡荚地村历史年轻。据说是清朝道光年间,煎茶铺大高各庄胡浚川、胡湄川、胡济川三兄弟在东淀给台山老韩家看苇地,隧有了“韩家地”这个村名(此村名叫了将近一百年,此地在抗日战争期间曾为冀中十分区司令部,一九四五年后,由十分区领导旷伏兆改名“菡荚地”,意为荷花盛开的地方。下文表述中以时间为定)。胡浚川在韩家地,胡湄川在王庄子,胡济川在靳家堡。王庄子的胡济川无后,由韩家地胡浚川的一个儿子过继,胡济川去世后,过继的儿子又搬回到韩家地居住。所以从大高各庄迁出去的胡姓人,现在就只剩菡荚地、靳家堡、孙家坊三支。

6、2016年5月16日,大高各庄、菡荚地、靳家堡、孙家坊等村胡氏族人隆重举行仪式,热烈庆祝大高各庄村西胡家堂旧址整理修缮工程竣工,同时为胡家堂遗址碑揭幕。其间,由著名诗词学者彭鹏老师撰写的《胡氏祖祠碑记》,记载了大高各庄胡姓从明初燕王扫北迁居以来的族人生活变迁状况,感恩当今社会国泰民安,和谐兴旺。号召胡姓全体族人顺应时代潮流,牢记祖训,勤奋学习,努力创业,为国立功,为族立行。碑文还记载了胡姓族人早年从大高各庄迁出,在菡荚地、靳家堡、王庄子、孙家坊等村建村落户的历史。这里单说菡荚地村,菡荚地成村从清朝道光年间至今,虽然也就一百多年的时间,但在村子里流传的故事和传说却很多,现在从老人的讲叙中整理出来,给大家伙念叨念叨。

7、这话说起来就是清朝同治年间的事。胡浚川在韩家地给老韩家看苇地。那时候东淀里苇多水大,胡浚川就撑着只“小枪排”,一边放鸭子一边巡逻。这在当时是一举两得的事。一天他远远的看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踉踉跄跄的走在中亭堤上,等那人走近,胡浚川才发现书生身材消瘦,形容憔悴,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在那张焦黄的脸上浸出,好象是生病的样子。书生走到胡浚川跟前,问了声大伯你有水吗?就一头栽到河堤下面,昏了过去。胡浚川赶紧从船舱里把水拿出来,给书生喂下,然后又把书生拖上船,拉回自家的草铺里,由几个儿子轮流照看。那时尽管穷,但东淀里有的是鱼,再加上吃鸭蛋方便,这些都是天然的滋补品。在胡浚川的精心调养下,一天后,书生睁开了双眼,三天后能够从铺上爬起来,半个月后,竟奇迹般地康复了。书生脸上有了光泽,走路也有了劲。病好了,书生便向胡浚川告辞,在感激的同时他问胡浚川有什么要求没有,胡浚川是个江湖义气特浓的人,他哪能跟一个落魄的书生提什么要求。书生说要不这样吧,我会看风水,我给你看看阴宅。你说是希望人旺呢,还是希望财旺呢。胡浚川哈哈一笑,告诉书生就是要人,那时候仅他们父子几个守管着一片诺大的苇塘,人少了哪里照管得过来。于是书生又在草铺里留了半日,他拿出罗盘,找啊找啊找,最终选定了在煎茶铺花桑木村东的那块老胡家的苇地。书生指着那块地告诉胡浚川,说大伯,你看见了吗,这地头枕药王庙,脚踩崔家窖,保管你将来人丁兴旺。胡浚川连声感谢,书生冲他深深一揖,向北扬长而去。

8、药王庙和崔家窖在什么地方,估计现在到花桑木村都找不着。可自从胡姓在花桑木立坟到现在,一百多年的时间,菡荚地的胡姓便由一人繁衍到六百多人,其中光男丁就有三百多。那个书生是谁,没人说得准,菡荚地村里的老人曾说是从大城去北京的李莲英,但无从考证。胡姓人不但繁衍得快,而且到了胡浚川的重孙子这一辈,还出了一个将军,叫胡津成,现年98岁,从太原警备区司令部离休,离休前是正师级。老人们说在一九六几年的时候,胡津成曾带着部下回过菡荚地,那时候他的职务就已经不低。他给乡亲们每家每户发5块钱,在当时被十里八村的人传为美谈。在那个农村生活水平刚跨到温饱的年代,5块钱是个什么概念,恐怕只有过来人知道。八O年的时候,上班的一个月不才挣30元工资。

9、有时候传说中的一些事是很准的。尽管至今没有人知道药王庙和崔家窑在什么地方,但那个书生神秘的风水之术却有待探究。据《霸县志》记载,花桑木,本是汉朝时一个王爷公孙浑邪的墓地,而在几年前,在花桑木村南的中亭河堤里,还挖掘出宋朝一个显赫的官宦世家的坟冢。几个历史上有名的家族都在花桑木立坟,你说这块地方有没有风水?可也就纳了闷了,当时一百多年前的花桑木,本在一片苇塘的包围之中,那个书生是怎么看出这个地方的风水的呢,这一直一来在菡荚地胡姓人中都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10、到了“文”字辈上,菡荚地的胡姓人家已经繁衍到了四、五十号人。人口多了,看苇地也就用不着那么多人,于是就有人出去扛长活、放鸭子,日子变得瓷实起来。上世纪二十年代闹大水,淀里没法子住人,于是整个村子的人都搬到堤外面的胜芳、崔庄子等地居住。有的在外一住就是几十年,但彼此间都保持联系,水退了又陆陆续续地搬回来,所以至今村子里仍有几种不同的说话语调。胡文冀就是那时迁出去的。经过多年打拼,解放前在胜芳镇前进街置下了三间实砖大瓦房,在石沟和花桑木买下了两百多亩地(胡氏祖坟所在的那块地),平时养着两千多只鸭子,五六条船十来个人地在淀里放着。在当时的胜芳镇,算得上是个中产阶级。解放前胜芳有六家大的鸭蛋行,专卖青果、松花,其中三分之一的鸭蛋由淀里姓胡的养鸭人提供,所以到现在一些老胜芳都管在野外产蛋的鸭子叫“胡鸭”,这个叫法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一个给人扛活的人,能够置下当时的那片家业,实属不易。当然,这是与胡文冀的勤奋、聪明分不开的,至今在胡文冀的后人那里,还流传着他的一些故事。胡文冀早年曾在胜芳一地主家做长工,他和张三是地主家的两个把头,每人负责带着五、六个伙计给地主管理农田。地主家境殷实,从来不下地,只是每天收工后过问一下进度,由此决定长工的待遇。刚去的那天收工回来,地主就问他们今天耪了多少地。胡文冀实诚,他实话实说耪了三亩。地主又问老张,老张说耪了五亩。地主一高兴就说老张跟我到屋里吃,老胡在外面吃吧。赶情地主的屋里有酒有肉,屋外却是饼子咸菜。屋里屋外的差别是非常明显的。第二天下地回来,地主又问。反正地主又不实地查看,胡文冀便壮着胆子,多说了两亩,说成五亩。谁知老张却说耪了六亩,于是老张便又被地主拉到屋里去吃。

11、连续几次之后,地主再问,他便不再抢着说了。地主问他,胡文冀说“你让老张先说吧。”老张信心十足地说耪了八亩,胡文冀就说耪了九亩。这下地主更高兴了,他便拉胡文冀到屋里吃饭。打这以后,胡文冀总是那句“你让他(老张)先说吧。”而他说的地数自然要比老张多。于是,他便成为地主屋里的座上客了,而跟着胡文冀干的那帮伙计,自然也得到了应有的待遇。“你让他先说吧。”这句话,也成为这个家族流传下来的一个笑谈。老世年间的人说,只要东淀一闹瘟疫,那个地方常常是饿脬遍野,死人被胡乱地扔在千里堤上,远不象现在的一些材料把个东淀描写的那么富足。大部分的老百姓生活还是相当清苦的。俗话说,穷则乱。解放前的大清河和中亭河边上,常常闹土匪、白脖,祸害周围村子里的人,再加上后来闹日本,你想老百姓的日子有个好得着。那时候中亭河边上有个叫赵四的人,刚开始不起眼,后来却成为河边上数得着的“人物”。这话说得就是赵四刚出道时的事,一天胡文冀正在中亭河边的鸭圈旁翻晒圈草,忽然有个土匪从苇地里窜出来,用一把“盒子炮”顶着他的腰杆,厉声地说别动,举起手来,乖乖的给我拿两块大洋去。胡文冀眼睛本来就近视,一时他看不清楚,不禁吓了一跳。可怎么听声音这么耳熟呢,他慢慢地扭过头来,曲豁着眼睛想要看个究竟。那土匪竟狠狠地又用枪头顶了一下他的腰。胡文冀才感觉到枪头很软,可声音他早就听出来了。他一把就把枪从土匪手里夺了过来,“好你妈个兔崽子赵四,今天敲诈到你爹我身上来了。”那哪里一把枪呀,原来就是一根条帚疙瘩。胡文冀抡圆了条帚圪达就向赵四打去,赵四一边“哎哎”的用胳膊挡着一边连滚带爬的又钻进了苇地。打这以后,没有一个土匪敢到鸭圈上闹事。

12、早些年胡文冀曾和赵四他爹相好,小时候这小子还算老实,长大了却不走正路,这小子有多少花花肠肠子,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可说来这也是一种本事,放鸭子吃得是江湖饭,没有两下子,在土匪、白脖出没的大清河和中亭河边,是根本混不下去的。要说胡文冀的日子能过到后来的样子,还离不开他的妻子,老太太姓刘,娘家在石沟村上是数得着的主,家道殷实。这老太太过日子六亲不认,同娘家人有买卖上的来往,从来不拖泥带水,有一次娘家有人从鸭圈驮走了几筐鸭蛋,一个大集都没有给钱的意思,于是她便直接找到石沟,硬是从娘家兄弟那里拉回了六口大水缸抵账。这样过日子,还愁过不好吗?人们说老式年间的主,越是有钱越舍不得花。刘婆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家有两房子儿媳妇,都是童养媳,十四岁就进了门,先是帮着家里干几年活,等成年再成婚。俩媳妇整天在家里干活,每天都很辛苦,吃饭时谁多吃一口,就会遭到婆婆的白眼。为了防止儿媳妇偷面,老太太还在面缸的面上写字做记号,一动就会被发现。那年闹日本,飞机就在胜芳上空乱飞,机关枪打得屋顶上的瓦片横飞,有钱人家吓得早躲到天津、北京去了。两个年轻的儿媳妇却被关在磨房里磨面。俩人一边磨一边哭。刘婆婆不光对儿媳妇这样,对其他近人也是如此。有一次大姑爷到胜芳赶集,赶到饭口上就进来了,正好刘婆婆煮饺子下锅。见姑爷来了,她把饺子下到锅里就用锅盖盖上,然后到屋里和姑爷东家长西家短的拉家长,这一说就是一个时辰,就是不提吃饭的事。大姑爷了解丈母娘,看看没有管饭的意思,抬起屁股走人。等姑爷走了,老太太急忙去揭锅,才发现一盖帘好好的饺子,都在锅里被煮成了片汤。这么会过的人有个过不好么。好在老头疼人,从鸭圈回家,常给儿媳妇买东西,背地里有时也给她们零花钱,这样俩儿媳妇就轻快一些。儿媳妇最高兴的事就是老公公带着她们去赶集或下地劳动,有一次二媳妇跟着他下地,过北楼的时候,看到远远的玉米像小山一样堆在大场里。二媳妇好奇地问,爹,这是谁家的粮食呀?怎么收了这么多。老头微微一笑,说这是咱家的呀。这个家业有多大,从那时候俩个儿媳妇才知道。那时男主外女主内,俩儿媳妇跟着婆婆在家里,可是没有少受罪,她们眼里的公公远比婆婆好。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等两个媳妇都有了孩子,胜芳也解放了。婆婆上了年纪,家里的事不管了,就分了家。两个从小在富裕环境中生活惯了的儿子除了会放鸭子外,不善于理家,家政大权自然落到了两个儿媳妇手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俩人这下可扬眉吐气了,她们不赞成婆婆的那种积累钱财的方式,甚至对待钱财的态度也截然相反。上世纪六十年代,老哥俩把胜芳的三间老房卖掉,搬回了菡荚地(再早在菡荚地就有房),又赶上入社,整个家业也渐渐衰落。

13、菡荚地的男人,没有听说过有谁走夜路胆小的。为嘛,要说这就是骨子里遗传下来的东西。你想,早年的东淀大苇塘没边没沿,里面竟是些狐狸、猪獾、长虫、黄鼬什么的,而且还经常闹土匪,闹白脖,闹日本,说绑票就绑票,说杀人就杀人,没有点胆量的,心不野的,谁敢到那么诺大的一个地方去住。

14、说话是在1940年左右,菡荚地有个放鸭子的少年叫胡津成,这年他正好十六岁,同样是个下河捉长虫、进地逮野狸毫无惧色的主。这天早晨,父亲临放鸭子走之前吩咐他晒好圈草。这是养鸭人的一种活计,那圈草叫鸭子祸害一宿,早晨起来时是又湿又潮,必须晒干,晒喧腾了,鸭子才会舒舒服服地卧在上面下蛋,要不然就会影响鸭蛋的产量。

15、诺大的个鸭圈有半亩地,那铺圈草又厚又湿又沉,而且周围蚊子成群,胡津成没翻几下,身上就被咬起好几个包,痒痒得难受。他越翻越腻歪,索性先“打蚊痒”治治蚊子再说(东淀放鸭人的一种驱蚊方法,把干草点燃,然后盖上湿草,用烟熏的办法驱蚊)。他把一束干草点着,又在上面压上青草,那烟便腾腾的冒出来,眼见着蚊子是少了,可谁成想那湿草上冒着冒着青烟,一不留神,就喷出了火苗,鸭圈一下就着了火,这下可把个胡津成给弄慌了,他拿着木杈东拍西扑,费了天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把火给扑灭了,可火灭了他也吓坏了——整个鸭子圈烧成了灰不说,还把鸭圈旁一条刚油完桐油的“小枪排”给烧坏了。早些年那船是放鸭人的命根子,他糟了这么大的号,父亲回来,还不把他给打死。他越想越怕,索性跑吧。胡津成一口气跑到几里地外胡文冀的鸭圈上,跟二哥胡文冀要了一些钱(胡津成的父亲和胡文冀的父亲是亲兄弟),让他转告父亲自己要去当兵,就一溜烟的没影了。这一走就是七、八年,沓无音信。胡津成的父亲脾气再大,不见了儿子,心里也不好受。他多方打听,有人说胡津成参加了贺老总的部队,正在大苇塘里和日本打游击呢,也有人说胡津成是随贺老总部队驻扎到太行山打日本去了,他们曾在那里看见过他。但说归说,就是见不着面。后来偷偷找到当地的八路军部队去问,部队的负责人说是有这么个人,但执行任务去了,就是不让见。

16、说话也就到了解放霸县的时候,胡津成才在霸县现身。当时部队管理相当严格,就是在霸县这块地方,也不让他回家探亲。那时煎茶铺有一个炮楼,驻扎着一个连的精锐伪军,且关卡林立,一般人靠不上前。双方兵力相当,解放军围了半个多月,怎么打都拿不下来。首长也有些发愁,胡津成便主动请缨,他打下包票,不出一个礼拜,就要把个炮楼给拿下来。胡津成化妆成个拾粪的,背着个破筐头,拿着粪叉子,不大一会便混进了关卡。走到驻军所在地,见着看守,就叫声老总,行个方便,我想拾点粪回家偎庄稼使。说着递给看守一只烟卷,早些年人们抽烟就是大叶烟和烟袋,在乡下那种烟卷可是好东西。看守听他说话是霸县调,就放他进驻军的院子里拾粪。三来两晃,没有两天,他就和院子里的人混熟了,能比较随便的进出驻军的院子。人有三急,到驻军茅厕解手是不分等级的,在第三天,伪连长到茅厕解手,胡津成一见连长来了,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烟卷敬烟。连长也认识他,大大咧咧的拿过烟来就要抽。就在伪连长低头点烟的当,胡津成从粪筐里掏出手榴弹,一搂伪连长的脖子,说自己是解放军派来的。伪连长当时哪里提防这些,脸色腾得就变了,吓得把裤子都给尿湿了。胡津成见状又对伪连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进行劝说,不到一个时辰,解放军就进驻了煎茶铺,而且不费一枪一弹。

17、菡荚地村为纪念十分区司令部修建的“饮水思源”水塔

18、胡津成立了大功,被提拔成连长,又随部队开拔到别处去战斗。一直到后来从太原警备区师长的位置上离休,他只回过菡荚地几次,但每次回来时菡荚地都是空巷欢迎。在老八路的身边听他讲讲当年的故事,对现代的一些年轻人来说是很有意味的。据说胡津成的媳妇早年曾是永清县的一位妇女工作部主任,双手使枪,而且枪法奇准,只不过性格暴烈,待人严厉。解放后菡荚地的胡姓子弟到太原去过几趟,探望过老两口几次。现在条件好了,后人们经常到太原探望他。老人为解放事业做出的贡献,后人们怎么能忘呢?

19、十分区司令部旧址的菡荚地村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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