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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山福林公墓在哪里(散文)

更新时间:2023-11-26 07:02:49 作者 :庆美网 围观 : 32次

很多朋友对于鞍山福林公墓在哪里和散文不太懂,今天就由小编来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1、人的一生中会有各个种类的朋友,然过世后仍常被人想起的,能引出一串串故事,谓之缅怀的,乃是至交。刘辅林在我心目中,便有这样的位置。是以在他离去十五年的岁月里,我以此为题的诗,就有十余首。常常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就晃动出他那消瘦的身影,从而引起我许多的回忆。

2、我和辅林,只做了四年的朋友,始于一次例行公事的接触。1990年的一天,办公室行政秘书来敲我的门,说是一位记者要求见我。时我公务甚忙,不大情愿的同意一见。那时的辅林三十多岁,戴着一副深色框架的近视镜,其貌不扬。谈过正事,我随意涂鸦写的一首七言律诗挂在墙上,引出他的发问。很快地话题转移,刻板的气氛被打破,谈话内容转入广泛、自然。进一步的接触令我感到此君知识面挺宽,不仅对鞍山地区的人文掌故侃侃而谈,对涉及历史、文学、哲学的一些故事,也都顺手采撷。更令我感兴趣的,是他能对我的诗提出中肯的意见。未久,我便开始出现在他家的小客厅里了。那时他住在新华街一幢楼的一楼。在外贸工作的妻子经常出差,一个上小学的独生女儿常常由姨妹照料,他除了外出采访,一般都在家伏案工作,每逢我去,都是烧一壶水,沏上茶,有作品便研讨作品,没有则谈古论今、交流看法。常常聊到深夜。很快,我便成为常客。每每我安排了夜间工作,便于傍晚下班时,开一辆布棚的北京吉普车(或者三轮摩托车),停于楼门口。聊上个把小时,便一同到门口小店,要上两三小菜,他来一瓶啤酒,我以茶水陪之,从饭店回来,继续我们的话题,及至十点多,我回单位下基层查岗,他点上香烟继续爬格子写东西,俱也各得其所。倘是一段时间不去,也要打打电话,互通情况。我每有新作,必拿去讨论,他不写格律诗,但总能提点意见。辅林的工具书较多,使用起来也顺手。我每每想不起一些典故和冷僻字的出处,几乎可以随时电询(他离去后,这种打扰转移到广文身上,但频率就前低得多了)。

3、还记得我通过原省文化厅的一位朋友结识了市文联的文艺评论家殷晋培,并加入了千山诗社。辅林为此很高兴,也先后介绍了齐广文、周景燕两位朋友,希冀我不断扩大创作范围,扩大文友圈子,融入文学界。大约1992年的一天,辅林要我把所有的诗稿都拿给他,说是可以搞一本集子,广文亦表赞同。当时我把出一本书看成很不得了的事情,他俩表示一力承担,只要我提供诗稿和照片即可。数月后,我的第一本小册子《大风集》问世。此书虽是我的诗集,但没有他俩努力耗费心血,便没有这本书。

鞍山福林公墓在哪里(散文)

4、辅林很勤奋,他常常整日伏案,且夜以继日,效率亦高。他是辽宁电视台驻鞍山的记者,本职工作之外,他还编了不少书。譬如与我合著主编的《千山诗选》,我只不过看看稿子,其他工作都是他做的。他还说你名周林,我名辅林,署在书上不好,拟用笔名。我不以为然。我强调说,你帮助我乃是事实。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你是专业文人,我乃业余爱好,况名字巧合,又非刻意。故此,《千山诗选》仍署周林、刘辅林合编。

5、我的《大风集》出版后,辅林很快在《鞍钢日报》上发了一篇书评,旨在推我向文学圈迈进。在他影响下,我以诗词为基础,涉猎楹联,又把放下数年的杂文也拣了起来。每每成稿,便去辅林家,烧水沏茶、讨论取舍。是以九十年代之初,《鞍钢日报》上,除诗词外,也常常出现我的署名杂文。我每携文章至,辅林都表示热切的关注,他认真看我的文稿,挑错字、提意见,使文章更臻完善。1991年我在《人民公安》上发表了《一支不可轻视的偏师》,被公安大学的《警察文摘》节选刊载,市公安局加了按语下发全市建警单位;1992年,我先后两次以堵塞销赃渠道和一炼钢厂改革中的保卫工作为题在《鞍山公安简报》上发表了论文,获市局嘉奖。1993年,我又撰写了论文《锅内添水不如灶内无柴——鞍钢矿渣山治安治理综述》获全国冶金系统优秀论文一等奖并刊于《中国冶金报》,同年应《鞍钢政工研究》之邀,发表《飞将军李广的带兵之道》。这些文章,都经历这一过程。辅林的热情鼓励着我,他是我当年秉笔耕耘不可或缺的益友。

6、辅林总是建议我拓宽写作的范围,不时送我一些资料和书籍,还邀我为辽宁电视台写过两篇内参稿子。1993年他迁去北京,受聘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室主任,还经常寄材料给我,要我抽空研究写些东西。他还告诉我,他在京结识了一些文人,其中有几位适合做我的朋友,将来多交流,必有裨益。惜天不怜人,这个美好的计划,随着他的英年早逝而无情地中断了,甚憾。

7、人无完人。辅林古道热肠,文思敏捷,待人真诚,人缘极好。但有张冀德之嗜,贪杯误己乃误性命。他原本非是硕壮之身,又常年伏案较少活动,故属孱弱一类。偏又喜欢饮酒。大概是一九九二年或稍迟些,他悄然住进医院。因他原是鞍钢日报跑医疗卫生片的记者,人头熟络,故此未费口舌便做了胆囊切除手术。出院后我们方知始末。广文埋怨说切除器官是大事,你怎么不和大家商量一下呢,他只是憨笑了之。胆囊切除后,更不宜酒。我们屡劝,他只是不听。唠叨多了,他干脆回鞍山不告诉。头两天和饮酒的朋友聚过,才来看我们。记得一次,我召了广文、景燕陪同,请辅林到家里吃饭,事先我即声明只供啤酒且不能过饮。然开饭后,辅林兴致一来,超支不说,索要白酒。妻招架不住,便欲给之,我生急智给其妻吕敏打电话,又驾车接来,吕敏进门,方止住了他的痛饮势头。

8、1994年3月,听到辅林住院的信息。我与广文到北京相探。三月下旬一个周末,乘其回家之机,我俩登门(医院谢绝探视)。辅林在京的新居在东二环里崇文区的一个小区内,那时楼门可视性门铃尚不多见。辅林的独生女儿小草是个睿智、瘦弱的小女孩,初时不肯放入,待家长到场才允许我们进去。那晚福林兴致很高,谈话气氛也好,我心中宽慰了许多。我们告辞时辅林相送甚远,又说了不少话才惜惜握别。及至上了出租车,我问广文,与辅林分手时你怎么不说话,他黯然道:你看不出辅林不好吗?他的气色很不好,病挺重啊。我兀自不信。事情不幸为广文言中。一个月后,噩耗传来,1994年4月27日,三十九岁的辅林竟与我们永别了。

9、辅林长眠在鞍山千秋公墓。墓碑很普通,碑前尺余见方的水泥台上无余物。我去过七八次。去看辅林,我不买花。一桶清水,一瓶白酒。清水冲洗过后,酒洒碑上。生前我屡屡阻其饮酒。已经去了,就饮一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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