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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风水好的公墓?余阙墓

更新时间:2023-11-19 06:22:52 作者 :庆美网 围观 : 40次

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安庆风水好的公墓,以及余阙墓对应的知识点,文章可能有点长,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阅读完,增长自己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可以解决了您的问题,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1、解放前,有不少村学都是利用废弃的寺庙或宗祠的余部来举办的,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同族间的公益吧。解放后,宜城的一些中小学,同样也是因地制宜、在旧宗庙的遗迹之上兴建起来的,我所读过的立新街小学及第五中学都是如此。

2、因为被建在原大观亭的遗址,立新街小学在“文革”前是一直被叫做大观亭小学的,只是因为“文革”,因为要“破四旧”,人们得主动地破旧立新,便先将这街道改成了立新街,相应地那小学自然也就成了立新街小学了。可等到粉碎“四人帮”之后,又要拨乱反正了,这街道及学校便又改回了原来的“大观亭”。就这么一条小街、小学校,其名称在十来年中就经历了这样的一番来回折腾,思之能无沧海桑田、白云苍狗的感慨?

3、从来都说是“地因人名,人以地传”的,的确是不错。原来的大观亭之下,即是元末安庆守将余阙的墓地,大观亭的兴建,就源自对这位元末的忠臣、烈士的尊崇。元至正十二年(1352年),江淮农民军已如火燎原,兵威之下,安庆顿成危城。余阙临危受命,率兵居然在此坚守了五、六年之久,历经激战十余次,这战绩可比后来守安庆的太平天国叶芸来等将领的要强不少了。到了至正十八年春,陈友谅部再次集结战船,蔽江而下,急攻安庆西门。余阙依然身先士卒,出西门奋勇迎击,杀敌无数,身披重伤十余处伤后,忽见城中火起,知城已失守,便毅然拔刀自刎,最终坠入濠西清水塘以身殉职,终年56岁。事后,不仅元朝廷追封他为豳

安庆风水好的公墓?余阙墓

4、(bīn)国公,并谥号忠宣。就连做为敌手的陈友谅,也敬其大义,为其盛具棺敛而葬于西门之外。

5、千百年以来,对于中国人来说,忠义几乎已经是一种可以超越阶级的普世观念了,这只要看看全民对关公的崇拜之殷就清楚了。

6、封建帝王对于所谓忠臣孝子,当然得非常尊崇,任何时候,都得树立标兵榜样嘛!哪怕他曾经是属于敌方阵营的呢,比如对余阙的尊崇,明太祖朱元璋自然也不能落陈友谅之后,日理万机之余,也要特为其建碑立庙、并派官员亲临祭之的。

7、清代的吴敬梓,在其《儒林外史》的第一回“说楔子敷陈大义,借名流隐括全文”里,还曾特意带上了这么一笔,狠狠地幽了降将贰臣们一默:“王冕接过来看,才晓得危素归降之后,妄自尊大,在太祖面前自称老臣。太祖大怒,发往和州守余阙墓去了。”这位危素大人当年即王冕的父母官、时知县的“老父台”是也,原本身为元朝的大臣的危素,脸皮再厚,降明之后,在明太祖面前当然也是不好“自称老臣”的。难得这朱元璋也真叫一个绝!借坡下驴,干脆直接下到和州,罚他去为余忠宣公守墓了。这倒真地是一举两得、奖惩分明。闲谈一句而已,就已将洪承畴之流、危素之类的所谓贰臣,讽刺得入骨三分了。难怪文坛要一直奉吴敬梓为一代讽刺大家了,这位全椒的老人家真非浪得虚名呢。

8、若要屈指细数,在陈独秀之前,安庆的名人墓地,如论显耀者,当属余忠宣公了吧?可惜,自大清以来,余阙墓就已历经劫难,最终连“西风残照,汉家陵阙”也都已不可及,不仅墓地,就连白骨也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9、当年,大观亭也是因余阙墓而兴建的,不谈风水,单论地形、地貌,余阙墓周围,堪称绝妙。因此,后来又相继修建了望华楼等附属建筑,最终形成了以大观亭命名的一片自然、人文观光、游览的胜地,最盛时,曾被誉为皖省之翘楚。由此可见,真正好的景观,也如美人一样,先得有天生丽质,然后才能风华绝代。

10、余阙墓以大观亭而名世,比成都的王建墓称“永陵”强。乘兴游山玩水,大观亭里坐坐多好,没事如要人家专门去啥墓啥陵的,若非专业人士,恐怕很多人还真觉扫兴。

11、据说是因为资金的匮乏的原因,民间一直非常期待的大观亭重修项目至今未曾得以落实,让这样的风水宝地一直闲置着,实在是件令人非常遗憾的事情。多年以来,《安庆晚报》的文艺副刊,居然一直沿用着“百花亭”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字,难道多少不是因为自己有着宜城已无“大观亭”的尴尬吗?

12、安庆,真正值得恢复与开发的旅游资源,大观亭片区的确应是首当其冲呀。

13、论安庆的名人,如陈仲甫先生、杨振宁先生、邓稼先同志等,但都是祖籍怀宁,与安庆本地其实并无多少瓜葛,瞻仰“陈独秀纪念园”,说实话,不免有敬意有余、然内容则不免空洞之憾。相较而言,余阙墓曾是那里确确实实的存在啊。翻开方志,当年大量名流们留下的有关诗词、楹联、文章及匾额,俱都还历历在目呢,想展示得一览无余都难呢。试想,如能先恢复大观亭的旧制,再将其附近的街巷(严凤英当年在安庆唱黄梅小调时的旧居就在其间)一并恢复成原有的徽派民居、小镇风貌,甚至连原有的古芦塘都可考虑恢复,因为原本离长江很近,重挖古芦塘其实也是不难的。依山临水,原本就是亭子的宿命嘛,亭子一旦缺少了山、水,就像前门楼子少了牌坊一样,终究还是个未成品。在大观亭的旧影里,不也是看得到一湾清澈的塘水吗?

14、爷爷当年就住在大观亭附近的墩头坡,其邻居金爷爷一家,一直都做着景德镇的陶器生意,据说就是因为有着舟楫之便,离金爷爷家后院不远,有一口连通着长江的小水塘,从景德镇发来的货因此可以直达。难怪在爷爷的家里,曾见到过不少景德镇的瓷器呢,碗盘啦、茶壶啦,瓷罐啦、花瓶啦、帽架啦等等,这些民国仿品,如能留到今天也很属很不错的呢,可惜应了那句话“沙罐难逃井前破,大将军难免阵前亡。”几十年了,人一如候鸟,往来搬迁都多少回了,这些瓶瓶罐罐的影子,也只能残存在记忆里了。

15、儿时,我曾随着父亲,经由金爷爷家的后院,去沙漠州的那些河塘去走过一遭。还记得从圩埂上一眼望去的感受,竟真与戏里《沙家浜》的景色别无二致:四面都是些大大小小的芦苇丛,将原本连接着长江的河塘,分割成了的各种形状、大大小小的芦苇荡,有些,那芦苇就近在身边,而另一些,则似乎已隔着浩淼的烟波了。岸边还有许多参天的古树,树枝上都垂着很多陈年的、干瘪的大丝瓜,以及彼此杂乱缠绕着的、乱舞的枯藤。“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后来每次读到马致远的这曲《天净沙?秋思》,脑海里总会浮现儿时这次在沙漠洲上曾经见到过的景色。

16、中秋一过,沙漠洲上的芦花便满城飞絮了,虽然没有金冬心“柳絮飞来片片红”似的烂漫,但若在午后慵懒的秋光里,你不经意地看着芦絮在空中静静地和光同尘,你不会联想起人生吗?这是否也很有诗意呢?你是否又会因此而偶然想起,那漫天飞雪的日子也就快要来临了呢?又会不会似懒妇一般地暗暗惊心呢?

17、有着满城飞絮的秋思,那才是算得上真正的江城嘛!可惜,这一切在今天已经只是一个梦想了。工业化已使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太多往日农业社会的简朴与自然,李白假如用着电灯,他也许就不会“举头望明月”了;王维的朋友西出阳关,如果曾有高铁可以乘坐,那他也就没有了“劝君更尽一杯酒”的诗情了。陈丹青曾说自己很喜欢翻看那些19世纪来华的西方旅行者们所拍摄的中国老照片,他深信,当时拍摄这些老照片的那些欧洲人,一定是喜欢至极,因为在欧洲,他们早已经无法看到如此的动人景象。我们今天也有着当年那些欧洲摄影家们同样的怅惘。

18、父亲儿时就住在大观亭附近,故经常和小伙伴们去那里玩的,尽管那时的亭、楼等等已经迹近全毁,但余阙的墓还在,当然也就是一片野地而已了,却还不失为孩子们的乐园,父亲因此对那里地非常熟悉。当他告别私塾前,顾先生曾经教他开笔做的第一篇也是最后一篇文章即《余忠宣公墓记》,那篇习作曾“被顾先生画了一连串的红圈”。父亲深情地回忆道:“‘你是能做文章的!’顾先生说。”但因家境不好,父亲终于还是顾先生的挽留而去学徒了,只得离开了私塾。多年以后,早已为人夫为人父了的父亲,在街上邂逅顾老先生,一番寒暄之后,老先生还是惋惜不已。

19、其实父亲何尝不是一样的惋惜?但无奈那时很多男孩都面临这这样的命运,在学会了基本的算盘与文字之后,可以做账、记账了,父母就要安排他去学徒、谋生了。毕竟,当年能尽兴读书的孩子是不多的,像《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那样的女子,更属麟毛凤角,非富家莫办。因此,当时的大学,录取的比例竟相当的高,钱伟长当年就曾经被包括清华、交大、老唐院等五所名校所同时录取,这在今天听来简直犹如天方夜谭。但在当年却是事实,因为那时考生有限,只要你足够优秀,各个学校都会不遗余力地欲收归门下的。

20、五人墓则立于余阙墓283年之后的崇祯二年(1629年)

21、“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这是明人张溥的《五人墓碑记》的结尾,每读至此,我总不免要臆想父亲曾经作过的那篇《余忠宣公墓记》,假如他当年真能一直写下去,也许也终能会像张溥的《五人墓碑记》一样,写得句句铿锵而令人荡气回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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